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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市长江南岸地区诸水系的历史演变过程(下)

原标题:荆州市长江南岸地区诸水系的历史演变过程(下)

荆州市长江南岸地区诸水系的历史演变过程(上)

▲长江中游上荆江河段南岸上下百里洲江堤、松滋河、松滋河西支、松滋河东支、采穴河位置关系图 荆州记忆博物馆制

▲枝江、松滋、公安、荆州(江陵)城、沙市位置关系图 荆州记忆工作室制

于是,清马徴麟在《长江图说》卷十一《虎渡大江经流》一文中提出:“松滋之采穴口为南江经流。”此说结合故“北江”中枚迴洲的所在地理位置看,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的。但是,这里则涉及故油水与江水的关系,以及油水入江口的问题。然郦道元在《水经注》(卷35、37王先谦合校本)中,对此也有记述:

[经]又东至华容县西,夏水出焉。 [注]水左迆为中夏水, 右侧中郎浦出焉。江浦右迆,南派屈西,极水曲之势,世谓之江曲者也。 [经]又东南当华容县南,涌水入焉。 [注]江水又东,涌水注之,水自夏水南通于江,谓之涌口。…… [注]又东南,油水从东南来注之 (杨守敬在《水经注疏 ·江水》中按云:“朱西作东,戴、赵同。会贞按:《名胜志》引此作西,是也。”本文从“西”说。) [注]又东,右合油口,又东迳公安县北,刘备之奔江陵,使筑而镇之。曹公闻孙权以荆州借备,临书落笔。杜预克定江南,罢华容置之,谓之江安县,南郡治。吴以华容之南乡为南郡,晋太康元年,改曰南平也。县有油水,水东有景口,口即武陵郡界。景口东有沦口,沦水南与景水合,又东通澧水及诸陂湖 (王先谦按云:“《官本》曰:按东近刻讹作南。案:朱、赵作南。”本文从“南”说。)。自此渊潭相接,悉是南蛮府屯也。…… 江水左会高口,江浦也,右对黄洲。江水又东得故市口,水与高水通也。江水又右迳杨岐山北,.....。

[经]油水出武陵孱陵县西界。 [注]县有白石山,油水所出,东迳其县西,与洈水合。水出高城县洈山,东迳其县下,东至孱陵县入油水也。 [经]东过其县北。 [注]县治故城,王莽更名孱陆也。刘备孙夫人,权妹也,又更修之。其城背油向泽。 [经]又东北入于江。 [注]油水自孱陵县之东北,迳公安县西,又北流注于大江。

从上引这两条史料中可以看出,前段说的是江水(即北江)经江津戍“北对大岸,谓之江津口,江大自此始也。”之后,江水在“东至华容县西,夏水出焉。”的地方,即已进入了故华容县的(西)南境。其地也就是《水经注 ·夏水》中提到的“夏水出江津,于江陵县东南。江津豫章口东有中夏口,是夏水之首,江之汜也。屈原所谓过夏首而西浮,顾龙门而不见也。”即今沙市 区东郊范家渊遗址东南侧的地方[22]。并且在其江的南岸,因北岸沙洲(即夏洲)不断地发育,则使江之右岸出现了江水“南派屈西”,“世谓之江曲者也。”的一大江湾。而这个江湾从地望上看,在今沙市区东郊联合乡的长江南岸即公安县埠河镇东南盛家渊至平滩泓村偏南一带。实际上,所谓“江浦右迆”而出现的江湾,亦是因燕尾洲不断的向东发育,其南有江水(即江中套河)在刘郎浦一带自南向西分流,而形成了所谓“南派屈西,极水曲之势”的江流状况。而这种状况的出现,其主要原因也是因燕尾洲在此断洲后所形成的。这就是说,刘郎浦在汉魏时期是位于“北江”燕尾洲分汊河道中的南岸的。其地理位置当在今公安县东北即雷洲偏西王家湾、李家台村一带。《水经》中提到“油水从西南来注之”的位置,根据史料分析,亦当在燕尾洲套河中的南岸即王家湾附近。郦氏注《水经》说:“(江水)右会油口。又东迳公安县北。”即可对此得到印证。因此。郦道元注《水经》时的“江”,在上荆江河段中所描述的景物,主要还是说的“北江”。如《水经注》记:“江水又迳南平郡孱陵县之乐乡城北,……获吴水军督陆景于此渚也,”的“渚”,其分流状况未叙,即是一例,同时,上段史料中提到的公安县东有景口,景口在武陵郡界。景口东有沦口,沦口与景口合,皆南通澧水及诸陂湖。根据文献记载和这里故水系分析,郦时《注》的江入景口的位置,大抵上在今公安县城关镇西北油娄沟偏东张家港(即张家巷子村)一带。沦口即在詹家桥一带。二水南至公安县东河港附近合流,并经崇湖、陆逊湖、安乡河而注入澧水。其实,今崇湖、陆逊湖偏东在先秦汉魏时期是紧靠于郦《注》“北江”西岸的。郦注《水经》时说:“江水左会高口,江浦也,右对黄洲。”杨守敬在《水经注疏 ·江水》引《寰宇记》说:“公安县有黄山,黄洲 盖以山得名。”即已透露出了这一信息。然而,后段说的是油水出自于汉孱陵县西界白石山,东经其县西与洈水合。洈水出自于汉高成县洈山,东至孱陵县入油水。油水东过其县北,并在刘备孙夫人城的东北入于江 (孙夫人城在今公安县黄金口周边一带。[23]同时也指明了当时油水是从孱陵县的东北,再经公安县的西,又北 (即今黄金口的北)流而注入于大江的。实际上,这里提到的油水“东北”入江和“北”入江说的都是一合事,不存在“陈禮谓或汉末改流。” [24]更不存在《经》与《注》文相悖 [25]。这里仅不过是《水经》作者以宏观的角度言及油水出自于孱陵县西界,并其水东过孱陵县的北,再从孱陵县的东北入于江;而郦氏注《水经》则比较具体的描述了油水是在孙夫人城即“其城背油向泽”的北面而北流注入于大江的。于是,结合汉孱陵县的县界和孙夫人城在今公安县黄金口周边一带的情况看,《水经》说油水东北入于江,郦注《水经》说油水北流注于江,这两说都是不矛盾的。

▲公安县境内南平、黄金口、斗湖堤位置关系图 荆州记忆工作室制

然而,历史上的油水具体流向,这在史籍中亦有记载。熊会贞在《水经注疏 ·油水》中引《方舆纪要》云:“油河在公安县西北三里” (笔者注:此公安县治在柴林街即黄金口偏东三穴桥附近,后移二圣寺,清顺治五年迁至今斗湖堤,同治十二年迁至唐家岗即今南平镇,后又移今治),当即出今松滋县西南之界溪河。”又云:《汉志》高城县洈山,洈水所出,东入繇。汉置县,属南郡,后汉省,在今松滋县南。今水出县西南八十里,起龙山,东流至公安县界,入界溪河。”孱陵,杨守敬在《疏》中按云:“汉置孱陵县,属武陵郡,后汉同,吴属南郡,晋属南平郡,宋同。齐为南平郡治,梁同。在今公安县西二十五里。”又《读史方舆纪要》卷七十八湖广四,荆州府公安县孱陵城下注云:“县西二十五里,汉县。吴大帝封吕蒙为侯邑,晋属南平郡,宋齐因之,隋开皇九年,省入公安县,亦谓之孙夫人城。《元和志》:孙夫人城在孱陵城东五里,汉昭烈夫人权妹也。”《大清一统志》卷三百四十四荆州府,山川洈水条云:“洈水出松滋县南,源出县西南起龙山。南河出山南,北河出山北,合而东流入王家湖。至公安县界入油河,今名梅溪河。”同书又云:“油水在公安县西,自松滋县流入。油,古作繇,一名白石水,今名油河。《汉书.地理志》:南郡高成,繇水南至华容入江,过二郡,行五百里。《水经》:油水出武陵孱陵县西界,又东北入于江。《注》:县有白石山,油水所出,东迳其县西,与洈水合。迳公安县西,又北流注于大江。”这里提到的“繇水南至华容入江”,当是指古油水在汉华容县偏西南即今公安县西北虎渡河东岸上新台村一带注入“南江”。

▲纸厂河、刘河口、万家渡、上新台位置关系图 荆州记忆工作室制

因为在汉时这一地带隶属华容县西南境,武陵孱陵县的东北境。即处于二郡之间的交界地段。《水经 ·江水》记:“又东至华容县西,夏水出焉。又东南,当华容县南,涌水入焉。又东南,油水从东(应作“西”见上文)南来注之。”同书《夏水》记:“夏水出江津于江陵县东南。”即已透露出了这一信息。因此,《汉书 ·地理志》说:“高成,洈山,洈水所出,东入繇。繇水南至华容入江,过郡二,......。”此说是值得可信的。同时,根据文献记载和实地考查,故洈山即今起龙山,在今松滋市西南,牧溪河自宜都市南火石山东流迳其南,在松滋街河市东南入洈水。今洈水在《大清一统志》与《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二册)西汉版图中,皆标订为油水。牧溪河则是汉时洈水。这就是说今牧溪河与洈水在街河市合流后,迳故公安县西境即已称之为油水。这段油水的流向,在先秦汉魏时期今松滋东、西二河尚未形成的情况下,由于这里的地势是西、西北、西南高,东北、东南低的缘故,油水亦当在松滋断山与纸厂河之间出现分流。一支经今公安县刘河口、万家渡、白鹤子沟、油篓沟、上新台一带,注入虎渡河“南江”。另一支则由断山一带东南流,经松滋王家大湖、公安县大湖、郑子湖,车家咀,在汪家汊接松滋西河而东流,并且在南平镇南洪家垸子一带与松滋东河合流而注入于湖南澧水。虽然这段古油水在《水经注》中无记载,但《隋书 ·地理志》则提到了“禮陽,平陈,置县,大业初置郡。有药山、油水。”这就显示出澧陽的油水,极有可能与这条油水相关。同时,《鄂君启节 ·舟节》铭文记:“上江,入湘,庚

,庚涉陽,入㵢 ,庚

(廪),入

(资)、沅、澧、

(油),上江,庚木

(关)。庚郢。”即已反映出《舟节》记述这里诸水道不仅是均由南而北,有一定的次序,而且证实了鄂君启的商船入湘,入澧后,也是可以经涔水入油水(见下文)而进入楚国郢都的。

至于涔水,《大清一统志》卷三百七十三澧州直隶州,山川涔水余云:“在州东北,九澧之一。《楚辞 ·九歌》:望涔阳兮极浦。《水经注》:涔水出西北天门郡界,南流迳涔坪屯也。屯竭涔水,溉田数千顷。又东南流注于澧水。”又同书“三汊河”条云:“在州东北,上水虎渡河,自荆州府公安县南,流至州东北入涔水。一名牛浪河。”这里提到的涔阳,东汉王逸在《楚辞 ·九歌》:“望涔阳兮极浦。”中注云:“涔阳,江碕名。近附郢。”洪祖兴《補》云:“碕,音祈,曲岸也。”其地理位置,《太平寰宇记》卷之一百四十六山南东道五,荆州公安县涔港条云:“在县西六十里。”今準望之,当在今公安县南平镇南。这就显示出了在先秦两汉时期涔水不仅可称之为江,而且与所谓虎渡河“南江”有着甚为密切相互通会的关系。事实上,根据文献记载和这里的地貌分析,在先秦两汉乃至隋唐时期,今公安县南境确有一支油水自松滋王家大湖经公安南平镇洪家坑子一带注入虎渡河“南江”。这里正是王逸所说的“涔阳,江碕”之处。东汉许慎在《说文解字》油水条说:“油水出武陵孱陵西,东南入江。”即是意指当时油水入的是虎渡河“南江”中分支的一条“江”。此“江”从地望上看,即是今松滋东、西河接至涔水入禮水的一段。这段河流在先秦两汉时期即地名命名学不十分规范的年代里,人们亦是可以将其称之为“江”的。许慎说油水“东南入江”,恐怕即有这个因素。但是,至宋唐时期,随着人们不断地对荆南地区的农耕经济开发以及堤垸的兴起,和西、西北山地大量来沙、来水不断地冲积,这里所谓的“南江”,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其主要表现是,这一地段则出了众多的分汊河流与湖泽相互交错的状况。 因此,今松滋东、西河的形成,与历史上的故“南江”油水、涔水,是有着很深的渊源关系的。同时,再结合《隋书 ·地理志》记:禮阳,“有油水。”和《水经注 ·澧水》记:“又东过作唐县北。作唐县,后汉分孱陵县置。澧水入县,左合涔水。水出西北天门郡界,南迳涔坪屯,屯竭涔水,溉田数千顷。又东南流注于禮。”作唐,熊会贞在《水经注疏》中按云:“在今安乡县北。”涔坪屯,熊氏按:“当在今澧州东北,疑即今之涔河舗。”从这些史籍看,今松滋东、西河中、下游段即入湖南澧水的上游段,在郦注《水经》时人们即已改“江”则称之为涔水。这就是说,在今松滋东、西河尚未形成两支分流时,其河在先秦两汉直至隋代,仍然是称之为“江的。当然这也不排除当时的“南江”在此出现有分汊、分流,洲滩分布的现象。于是,根据上述荆南地区具有西高、东北、东南低的地貌特征看,夏商乃至东周、秦汉时期即所谓虎渡河“南江”,亦是处于江水漫流,湖、河汊流众多,即《尚书.禹贡》所说:“沱、潜既道,云土、梦作 。”的自然地理状况。所谓“南江”中游段即今松滋东、西河中、下游段的形成,其主要原因是虎渡河“南江”在先秦时期自今公安县上新台村一带南流至黄山头大至岗一带,受其岗地自然形成节点的顶托,而促使虎渡河“南江”在此分汊分流。而松滋东、西河的上游段,大抵上是因唐宋、元明时期人们不断地在此围垦逼水造田,并将其原有的所谓“废洲”改造为良田和湖塘,同时也在此地与临江处即所谓“北江”的南岸,大兴提防,加之开穴口分流,“舍南保北”则是当时历代封建统治者的治江方略,于是这就导致出松滋东、西河上游段的逐渐形成。实际上,该段河流的形成,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归结于人为和洪水泛滥溃堤而造成的。并且其形成年代,亦当在宋、元时期。然而,今藕池河的形成,亦是因历史上的江水北岸夏洲不断的发育并向东南逐渐推移,和今石首上荆江河段和下荆江段之间华容隆地来水、来沙沉积的影响,使这一地段大抵在宋、元时期更出现了江水河道多湾曲,沙洲、湖泊发育形成较快,且地势逐渐低下而洪泛溃提所致。因此,藕池一带即已成为元至明、清时期江防提段最为险要的地段。于是从文献记载看,藕池河的形成,主要还是因明嘉靖四十五年江水决入而造成。 [26]藕池河在先秦汉魏时期不见经传,宋陆游《入蜀记》中只见地名藕池,而未见有藕池河的记述,即已提供了这一信息。但是,藕池河的形成年代虽然很晚,但其下游段即今安乡河的下段,则与郦时所提到的景水、沦水之故道会入澧水,是有着很密切的联系的(此另有专文)。

总之,荆南地区即今荆州市荆州区长江南岸在禹贡、商周乃至汉魏时期,是有江水在此分流而注入于湖南澧水的。袁小修提出:“郦道元注《水经》,于江陵枚迴洲下有南北江之名,南江即江水,由澧水入洞庭道也。” [27]胡渭对此极为称赞,他认为:“小修此义最为精覈。” [28]

这些观点和看法结合荆南地区的自然地理状况,以及有关历史文献分析,是能够成立的。尤其是建国以来,考古工作者曾先后在松滋、公安两地虎渡河、松滋东、西两河中、下游河段的东、西两侧,都发有新石器时代遗址。并且在这些遗址的出土文物中,其文化内涵及器物特征,大都与江汉地区的大溪文化、屈家岭文化有着一定的相互影响和联系。甚至松滋市桂花树遗址、公安王家岗遗址、青河城遗址、鸡鸣城遗址的文化内涵与属性,则与湖南澧陽平原所谓新石器时代遗址最为稠密地区的原始文化貌可相一致。 [29]而且澧阳平原地区所发现的城头山、八十垱新石器时代遗址即在大溪文化和屈家岭文化期间,也曾有过文化延续和南北间相互交往的过程。同时该遗址还发现因南北洪水对其威协,而构筑有一定的防洪设施。在遗址中,亦发现有竹簰和一支船桨。 [30]至商代,在湖南禮县、津市所发现的商代遗址中,还可见到来自荆沙一带即荆州市荆州区梅槐桥、沙市区周良玉桥、官堤商代遗址文化内涵及其器物形制特征,对其有着深刻的影响。 [31]这些考古资料表明,在禹贡乃至商周时期,今荆州市荆州区的南岸有江水分流入湖南澧水而注入于洞庭,这是说得过去的。然今人提出:“先秦至汉唐时期,长江根本不可能走虎渡河南注洞庭。” [32]而且进一步提出:“小修文人,不足深求,可以不知虎渡河的来历;胡渭名家,专攻史志,竞被小修如此误导,实在遗憾。” [33]此说在今天看来,仍是值得人们怀疑的。 事实上,今荆州市长江南岸虎渡河不仅是历史上的“南江”,而且它的形成则对于这一地区古代文明的发展与南北文化的交流,以及历代荆南地区的水陆交通事业的发展,都是启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的。(全篇完)

注释:

*本文所引用今地名、地形海拔标高、人口等数据,皆来自于晋淑兰主编《湖北省地图册》,中国地图出版社,2005年版,及《湖比省地形图》,中国地图出版社,1988年版和长江流域规化办公室、荆江河床实验站根据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测绘局1971—1972地形图描绘、拼接而成《长江中游荆江河段河势图》,1985年版。

[1]引自胡渭:《禹贡錐指》卷14下,《岷山导江》第57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

[2][3][4]同[1]

[5]楊守敬、熊会贞:《水经注疏》卷34,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

[6]谢承仁主编:《杨守敬集》(第1册),《又东至于澧》第86页,湖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

[7][8]同[6]

[9]根据荆州市文物部门提供的文物普查资料。

[10]湖北省荆州博物馆:《湖北松滋县桂花树新石器时代遗址》,《考古》1976年,3期。

[11]笪浩波:《湖北商时期古文化分区探索》、《湖北省考古学会论文选集》(二),《江汉考古》增刊,1991年。

[12]何浩:《春秋时期楚对江南的开发》,《楚灭国研究》,武汉出版社,1989年版。

[13]殷滌非、罗长铭:《寿县出土的'鄂君启金节'》,《文物参考资料》,1958年,4期。

[14]杨权喜:《当阳季家湖楚城遗址》,《文物》1980年,10期。

[15]《汉魏百三家集.鲍参军集》之《吴歌》及《全唐文》卷322,《舆地纪胜》卷69,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16]拙作:《沙市市历史地貌及其演变过程》,《荆州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83年,3期。

[17][18]同[16]

[19]《尚书正义 ·禹贡》:“沱、潜既道”条,《十三经注疏》(附校勘记)上册,第37页,中华书局影印本,1979年。

[20]《汉书 ·地理志》师古注。

[21]《太平寰宇记》卷之146枝江百里洲条,引《荆州图》。

[22]袁纯富、刘玉堂:《屈原放逐路线中若干地理问题探讨》,《云梦学刊》(社会科学版)1989年,1期。

[23]拙作:《荆州市古地理变迁及其对经济之影响》(下),《人文荆州》,2013年,2期。

[24][25]同[5]

[26]《读史方舆纪要》卷78湖广4,荆州府石首县杨林口条。

[27][28]同[1]

[29]湖南省博物馆:《澧县东田丁家岗新石器时代遗址》,《湖南考古辑刊》第1辑,岳麓书社,1982年。

[30]刘莉、陈星灿:《新石器时代中期 ·长江流域》,《中国考古学》第207页,北京,三联书店,2017年版。

[31]湖北荆州博物馆:《湖北江陵梅槐桥遗址发掘简報》,《考古》,1990年,9期。

[32]张修桂:《云梦泽的演变与下荆江河曲的形成》,《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1980年,2期。

[33]张修桂:《〈水经 ·江水注〉枝江——武汉河段校注与复原(上篇)》,《龚江集》第10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号为原文空缺。

(作者系原沙市博物馆研究员。本文中,荆州记忆工作室为便于阅读而制作的地图,均为示意图,不作为学术用图使用。所用底图,卫星地图来自“图新地球”,地名图来自《荆州市标准地名图》2020年10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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